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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烬小满红绸带小说 司烬小满红绸带小说全文免费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10 10:55:09    

第一章槐树下的糖六岁的司烬知道,阳光是有味道的。老槐树的叶子被晒得发烫,

风一吹就簌簌地响,把那点暖烘烘的气息送到鼻尖。小满蹲在沙堆旁,

羊角辫上的红绸带沾了点沙粒,她用树枝在沙地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线,

嘴里念念有词:“这是公主的房间,要铺水晶砖。”司烬坐在她旁边,

把玻璃弹珠一个个摆在“房间”里。透明的珠子滚了滚,映出小满圆乎乎的脸,

比他家玻璃柜里那些镶金边的摆件要亮得多。“这个是宝石。

”他把一颗蓝色的弹珠推到她手边,那是他攒了半个月的宝贝。小满眼睛亮了,

抓过弹珠往沙堆里一埋:“藏起来,等坏人来了就用它砸他!”她仰起脸笑,

两颗小虎牙刚冒头,嘴角还沾着点奶油——早上她偷偷从家里拿了块蛋糕,

用荷叶包着塞给他,说是“国王的早餐”。司烬舔了舔唇角,甜味还在。那是他第一次觉得,

糖的味道比黑卡好看。他家的餐桌永远摆着银质餐具,可张妈端上来的牛排,

从来没有小满手里那块掉了角的蛋糕香。“阿烬,你看!”小满突然蹦起来,指着院墙。

爬墙虎的叶子里藏着朵月季,粉嘟嘟的,被太阳晒得半开。她踮着脚够了半天,司烬走过去,

抬手就把花摘了下来。花瓣上的露珠滴在他手背上,凉丝丝的。他把花往她辫子上一插,

红绸带配着粉花瓣,像把春天别在了她头上。小满摸了摸,突然捂住嘴笑:“像新娘子!

”“才不是。”司烬扭过头,耳朵有点烫。他想起上周在酒会上看到的新娘,穿着白裙子,

脸上的粉厚得像墙灰,一点都不如小满好看。巷口卖冰棍的铃铛响了,小满拽着他的手就跑。

“我有钱!”她从口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五角硬币,是她帮妈妈择菜赚的。

两人合买了一根绿豆冰棍,你一口我一口地舔,冰水流到手腕上,凉得直缩脖子。

司烬咬了口冰棍,看小满用舌头舔嘴角的冰渣,突然觉得,这样的夏天好像能过很久。

可他忘了,他的世界里,“很久”是件奢侈的事。那天下午他回家,

客厅里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。父亲坐在沙发上签文件,笔尖划过纸的声音像虫子在爬。

“下周去纽约。”父亲头也没抬,把一张黑卡推过来,“让张妈给你买新玩具。

”司烬捏着卡,塑料边缘硌得手心疼。“我不想去。”他小声说,“小满说要教我叠纸船。

”“小满?”父亲终于抬了眼,眼神像冰,“那种野孩子有什么好交的?”母亲走过来,

用手帕擦了擦他的衣角:“阿烬,你要记住,你和他们不一样。”不一样。

司烬看着自己的蓝背带裤,小熊刺绣的线脚磨毛了。小满的裙子是洗得发白的棉布,

可她跑起来时,红绸带飘得比谁都高。那天晚上他没睡,趴在二楼窗台上往下看。

小满家的灯亮到很晚,暖黄的光透过窗户,能看到她和妈妈在包饺子,影子投在墙上,

像两只依偎的小兽。后来小满举着个纸风筝跑到院子里,借着月光晃悠,

风筝尾巴上绑着的红绸带,是他早上给她的那根。司烬摸了摸口袋里的玻璃弹珠,

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他有一屋子的玩具,有花不完的钱,

可他从来没见过父母为他包一次饺子,更没人会为他扎一只歪歪扭扭的风筝。他不知道,

有些东西就像沙堆里的城堡,看起来结实,一阵风就能吹垮。

第二章消失的红绸带六月的雨来得急,噼里啪啦打在老槐树上。司烬揣着新买的变形金刚,

踩着水往巷口跑。他想告诉小满,这个机器人能变成汽车,比她的纸风筝厉害。

可沙堆旁空荡荡的。只有那根红绸带,被雨水泡得发胀,孤零零地躺在槐树根下,

沾着泥和草屑。“人呢?”司烬抓着红绸带,布料湿冷地贴在手心。

杂货铺的王婶探出头:“搬走了,早上来的卡车,说是欠了钱,连夜就走了。”“走了?

”司烬愣了愣,红绸带从手里滑下去,掉进积水里。他蹲下去捞,水冰凉刺骨,

像把刀子往心里扎。“去哪了?”“不知道。”王婶叹了口气,“可怜见的,

小满哭着要带风筝,她妈硬把风筝扔了。”司烬没说话,只是蹲在雨里,

看着那根红绸带在水里漂。变形金刚被雨水打湿,零件卡在一起,再也变不成汽车了。

那天他把所有玻璃弹珠都倒进了护城河。珠子沉下去,溅起的水花像小满笑起来时的酒窝。

他坐在河边,直到太阳落山,张妈来接他时,发现他手里还攥着根湿淋淋的红绸带。“少爷,

该回家了。”张妈想拿过红绸带,被他躲开了。“他们为什么不带我?”司烬的声音很轻,

像怕惊了谁,“小满说过,要一起叠纸船的。”张妈没敢说话。她知道,司家的孩子,

从来没有“一起”的资格。回家后,

父亲把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:“这是贵族学校的入学通知,下个月去英国。

”司烬看着文件上烫金的校徽,突然笑了。“不去。”他把文件推回去,

红绸带被他缠在手腕上,湿冷的布料勒得生疼。父亲的脸色沉了:“司烬,别任性。

”“我要小满。”他抬起头,眼睛里的光像快灭的烛火,“把她找回来,我就去英国。

”母亲嗤笑一声,用涂着红指甲的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:“傻孩子,一个野丫头而已,

值得你这样?以后想要多少女人没有。”“她不是女人。”司烬的声音发颤,“她是小满。

”可没人懂。在他们眼里,小满和那些摆在橱窗里的玩具没什么区别,旧了,就该扔了。

那晚司烬把自己锁在房间里。他把红绸带摊在桌上,用纸巾一点点擦干,然后缠在铅笔上,

绕了一圈又一圈。月光从窗户照进来,落在红绸带上,像撒了层碎银。他想起小满说过,

等她爸爸回来,要做一只凤凰风筝,翅膀上粘满亮片,飞得比云彩还高。

“到时候我们一起放。”她当时这样说,眼睛亮晶晶的。现在风筝没了,放风筝的人也没了。

从那天起,司烬不再笑了。英国的学校很大,草坪绿得像假的。同学们穿着整齐的校服,

说着流利的法语,看他的眼神带着好奇和轻蔑。他把红绸带藏在枕头下,

每天晚上都要摸一摸,直到布料变得硬邦邦的,像块晒干的树皮。有次体育课,

有人抢了他的书,翻开时掉出了那根红绸带。“这是什么?”一个金发男孩拎着红绸带笑,

“中国结?真土。”司烬没说话,直接把他摁在草地上,一拳一拳往他脸上砸。

血溅到他校服上,像开了朵红得发黑的花。老师把他叫到办公室,他看着窗外的雨,

突然想起那条青石板路。“他说红绸太土。”他轻声说,像在解释,又像在自言自语。

后来父亲来学校,塞给校长一张支票,然后把他带回家。“废物。

”这是父亲对他说的第一句话,“连这点小事都摆不平。”司烬靠在车后座,

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。红绸带在口袋里硌着他,他突然觉得,其实父亲说得对。

他连自己想留住的东西都留不住,不是废物是什么?十二岁那年,他回到了那条老巷子。

老槐树还在,只是树干上多了几道疤。沙堆变成了水泥地,小满家的院门换了新锁,

门环上的漆掉了,露出里面的铁色。他在巷口站了很久,直到天黑。杂货铺的王婶认出了他,

递给他个盒子:“小满走的时候留的,说让我交给你。”盒子里是只纸风筝,骨架断了,

翅膀上画着歪歪扭扭的凤凰,用红蜡笔涂的,像流血的伤口。风筝尾巴上,系着半根红绸带。

司烬把风筝捏在手里,纸壳子硌得手心疼。原来她真的想带风筝走,原来她也留了东西给他。

那天他坐在槐树下,把断了的风筝拼了又拼,直到露水打湿了衣服。后来他把风筝烧了,

火苗舔着纸壳,像在啃咬一段被遗忘的时光。灰烬飘起来,落在他手背上,烫得他一哆嗦。

红绸带被他收进钱包,和黑卡放在一起。一边是冰冷的塑料,一边是发硬的布料,

像他心里的两个窟窿。第三章酒吧里的影子十七岁的司烬,成了圈子里的传奇。

他会在凌晨包下整个酒吧,让DJ放《小星星》;他会把**版跑车停在路边,

就为了看一个卖花的老太太;他会叼着烟靠在吧台上,看一群人围着他转,

眼神冷得像结了冰。没人知道他钱包里藏着半根红绸带,被摩挲得发亮。就像没人知道,

他每次喝醉了,都会往老巷子跑,坐在槐树下,等一个不会来的人。“烬哥,

今晚玩点**的?”旁边的黄毛递过来一支烟,“新开的场子,有妞。”司烬没接烟,

只是盯着酒杯里的冰块。“不去。”他声音很哑,昨晚又去了老巷子,

槐树下的泥土被他抠出个坑,还是没找到什么。黄毛嬉皮笑脸地凑过来:“听说了吗?

老巷子那边要拆迁了,下周就动工。”司烬的手顿了顿,酒杯里的冰晃了晃。“谁让拆的?

”“还能有谁?你爸呗。”黄毛撇撇嘴,“说是要盖商业楼,那破地方,早该拆了。

”司烬没说话,把杯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。酒液烧得喉咙疼,可心里那点空落落的地方,

还是填不满。他开车去了老巷子。凌晨的巷口静得可怕,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。

槐树上被人画了个大大的“拆”字,红漆刺眼。他摸了摸树干,粗糙的树皮蹭得手心发麻,

像在摸小满当年扎人的辫子。“阿烬?”一个很轻的声音,像羽毛落在心尖上。

司烬猛地回头。路灯下站着个女孩,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裙,手里抱着一摞传单,

被风吹得东倒西歪。她头发长了,扎成马尾,可耳后那颗小小的痣,和记忆里一模一样。

是小满。他手里的烟掉在地上,烫到了鞋,却没感觉。“你...”他张了张嘴,

喉咙像被堵住了,“你回来了?”小满往后退了一步,眼睛里满是惊惶。

“我...我来打工。”她低下头,手指把传单攥得发皱,“我妈病了,需要钱。

”司烬看着她。她瘦了,下巴尖尖的,校服袖口磨破了边。可她抬头时,路灯照在她眼里,

那点怯生生的光,和当年躲在槐树后看他的样子,一点都没变。“跟我走。

”他抓住她的手腕,她的骨头硌得他手心疼。“不!”小满挣扎着,传单掉了一地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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